陆珩礼朝她走过来, 顺手还拿了那份文件资料。
他回来的匆忙,身上还是工整干净的手工裁制西服, 领带被他扯松,透着莫名的慵懒,眉目淡漠清列。
温芜看着他的举动,素手蓦地收紧, 他这是要把文件还给她的意思吗?
明明是他自己说知道,她才去问他,不愿意说就算了,现在竟然连让文件出现在他面前都不行了吗?
眼看着陆珩礼走近,温芜在他说话之前伸出手去接文件。
那端的人没松手,她抬眸,声音里含着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:“这是我的东西。”
“你是盛景的员工。”
温芜心里更难受了,松手的同时站了起来,一副打算离开的架势。
结果才刚起身,就被拿着文件的男人单手按坐了回去。
温芜蓦地抬眸,咬唇道:“东西我不要了,反正都是盛景的东西,你松手,我要回……”
男人俯身,温热的吻落在她眼角。
温芜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他将她圈在椅子与他之间,微微俯下身,大掌抚在她脑袋上,清列的嗓音里隐隐透出几分无奈:“是盛景的东西,但盛景却是你的东西。”
温芜想要离他远一点,身后却是椅背,避无可避,索性开口:“你刚刚自己说我只是盛景的员工,现在又拿这些话来搪塞我。”
“……生气了?”
温芜没吭声,看都没看他一眼。
“饭菜都凉了。”他注视着她冷淡俏美的小脸,难得会和他生闷气,有些好笑道:“我的未婚妻大人,我说你是盛景的员工,‘只是’二字倒是未免冤枉。”
温芜顿了顿,说:“饭菜凉了可以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