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谢景润：当然可以。】

苏虞直接将考研历年的数学卷子直接给发了过去，基本都是最后的大题卡住了，点开图片的他看了好几眼, 迅速拿平板将解题思路写了出来, 直接手机拍照发给了苏虞。

【谢景润：能看懂吗？】

【苏虞：其实参考答案有，但我···】

后面的话不用多说，大致就是答案我知道，但我就是做不来, 谢景润想了想，发了个消息。

【谢景润：你现在方便吗？】

【苏虞：有时间的。】

发完这句话后，一通微信电话就打了过来，虽然这是她想要的，可还是忍不住心颤抖了下，深吸了一口气，点了接通。

“喂，谢·谢总。”

隔着网线，她的声音很好听，有种说不出来温柔，音质干净舒服，他颇有些触动。

“嗯，我们先来讲题。”

“好，您先讲，我听着。”她继续放柔了声线，虚心请教的姿态透着声音都能听得出来，就是太过于礼貌。

谢景润想。

“三重积分轮换对称性，接着再看公式·····”

谢景润少有的温和耐心，比起两人面对面，不用直接在他眼皮子底下耍花招，逐渐苏虞也放松下来，随口提了不少的问题。

他答的也很干脆利落，思路逻辑非常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