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声哥哥叫出口,她福至心灵,自由发挥,用自己都不知道的茫然无措的眼睛看着他,又添了句:“阿宴,帮我。”
阿宴。
这个称呼不如哥哥戏谑,可却更能让他动情。
印象里,林稚晚只这样叫过他两次。
第一次,是在佛罗伦萨的山顶,她说:“阿宴,你真好看。”
第二次,是当天晚上,或许是他的技术太过拙劣,他只记得,当他拥有她的那一刻,林稚晚不受控制地哭了出来,眼泪在脸上肆意纵横。
他吓得不敢动,忍着所以原始的冲动。
她却说:“阿宴,抱抱我。”
她只是讨一个拥抱,类似小女孩的撒娇。
可池宴却觉得,类似于荒芜的沙漠等到雨泽,类似于漂泊的舟终于泊岸,类似于她惶惶许多年,终于找到归宿,她的眼泪是一种等待良久终于等到回音的发泄和满足。
直白一点说,就是,林稚晚从身体和心灵上,都需要池宴。
然而过往种种终随风四散,池宴只有很短暂地恍惚,旋即清醒过来,兑换承诺。
他朝娄黛招了招手:“娄黛,你过来看看。”
这这这,还要有人参观吗?
娄黛一脸懵逼:“这不好吧?”
“想什么呢?”池宴松开林稚晚,气定神闲道:“她眼里掉进睫毛了。”
说着,他又指了下屋顶,刚好他们站在了最亮的地方:“这里亮,看得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