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,张扬惯了,不信鬼神,不忌神佛,最爱干拉小尼姑入声色场的坏事。
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旋即低头,伸手朝白瓷碗伸过去。
林稚晚微微松了口气。
下一秒,池宴径直抓住她的手腕,反手锁在她身后,另一只大掌叩住她的后颈,再次吻了上去,含糊不明地说:“多吃点儿。”
这次他吻得热烈,几乎每次都是压着舌根研磨。
林稚晚小幅度挣扎,又伸腿踢他,白皙的皮肤摩擦着光滑的西装面料,白瓷碗放在她的腿上,忐忐忑忑,左摇右晃。
林稚晚坐得并不稳,不知不觉将手臂搭在他的脖子上,微微仰头,承接一片疾风骤雨。
音乐声还在继续,空气中多了些令人沉迷的水渍黏着声。
好久,林稚晚感觉嘴巴都痛了,胳膊也酸了,连他打他的力气都没有了,池宴才分开她。
“你干嘛?”林稚晚稍稍往后退,跟他拉出一点儿距离。
池宴声音微哑:“让你闭嘴。”
林稚晚:“?”
香薰是近乎白苔的气息,清冽,干净。
留声机里,变成了类似诉说的调子。
林稚晚嘴唇红润,上面沾了一点儿水,脸也红,耳根也是红红的。
腿被分开的姿势,她有点儿害羞,也有点累,有点气。
当真是个堕落的小尼姑。
池宴垂头看她,半晌,笑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