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依依瞟了眼他,愈发委屈,哭得更大声了。
池宴摸出耳机,连好蓝牙,戴上。
林稚晚:“……”
她哪里经历过这个场面,看看陈依依,又看看池宴。
到底还是怕陈依依哭坏身体,林稚晚双手捏着裙摆,自我建设了一下,才站起身,给她拉起来:“依依,别理池宴,我们去外面走走。”
林稚晚声音柔柔的,陈依依一时间忘了哭,偷偷瞟了眼池宴,意识到再这么哭下去也没用,闷闷地“嗯”了声。
这间宅子的庭院很大,东侧有一个大游泳池,院内都是草坪。
两人在草坪是上缓缓步行,林稚晚顺便给池宴的助理打电话,让他给人送回去。
“晚晚姐,我哥太坏了,”陈依依抽搭着:“他自己都背着家里谈恋爱,为什么还管我呢?”
坏么?
林稚晚还记得,她跟着林文和搬到临江市之后,林钦找了过来。
都是父亲的孩子,更何况林钦跟着妈妈离开的时候还小,并没有多少主观意愿,没有不接纳的理由。
那会儿林稚晚还小,刚刚失去了妈妈,但在心里以为“哥哥”是个很美好的词汇,对林钦并没有什么抵触。
有一次林钦站在窗口看着窗外,她好奇地凑过去。
不知道哪来的野猫,扑到了林钦养的鸟。
林稚晚扯着他的袖子,让他出去救救那只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