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卷帘门?”他凑得近一些,认真纠正她,“这他妈是眼窝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她知道,但是还能让她说自己正在觊觎他美色?
“哦。”她胡乱地应了声,然后低头挖了一大勺面霜涂在脸上。
池宴也有模有样学她,挖了一勺面霜蹭在脸颊。
很明显很少用这玩意,池宴皱了下眉,然后也给涂开。
林稚晚疑惑地看她,池宴语气平淡的冒酸水:“我可得保养好自己。”
林稚晚:“?”
池大少爷演上了,酸溜溜地说:“某人不是一直喜欢十八岁男生么。”
“人老色衰,色衰爱弛,我得有点儿危机感。”
林稚晚:“……”
他说要有危机感,可表情懒洋洋的,动作慢吞吞的,完全是拿话点他。
年前最后一天,他是要把账都算清楚,包括她今年看了几次十八岁小帅哥。
这狗东西还挺记仇来着。
“那其实也没有,”林稚晚决定以互呛结束今年的结尾,“人二十五岁开始肌肤状态就开始下滑,你都三十来岁了,保养起点太晚。”
她默了默:“已经属于无力回天了。”
“……”
池宴白了她一眼,走了,顺便把她面霜也带走了。
*
第二天,除夕。
林稚晚起得早些,对着镜子仔细化妆。
她参加过国际芭蕾舞比赛,经历过蓝血时尚品牌的面试甚至是工作之后的品牌大秀和杂志专访,但人生第一次感觉到紧张,居然是在见家长这件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