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天没听到他回复,江月稠便看了眼手机屏幕,注意到wifi信号弱了一格,以为是信号不好,于是又复述了一遍:“想问一下,我现在住的卧室里,有没有监控?”
话音一落,手机里传来曾忆昔的声音。
“我是变态吗?”他语气不友好,凉飕飕的像是喝完一吨冰水,又像是被人踩了脚。
江月稠:“……我就问问。”
似是也觉察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夸张,曾忆昔又回了句:“没有。”
语气依旧算不上友好,但态度比刚刚要和缓一些。
江月稠“奥”了声,视线瞥向门边,还有一只狗被门板挡在外面。
她有些不太放心地问了句:“那你家狗身上有监控吗?”
一阵沉寂后。
耳边传来曾忆昔的声音。
“没、有。”他说的咬牙切齿。
“好的好的。”江月稠听出他现在的心情好像很一般,可能是不耐烦了吧。
但该问的还是得问:“那你刚刚看监控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沉默了足足半分钟,曾忆昔像是没什么情绪地回了句:“看了。”
江月稠的手指不由地攥了下衣角:“那你这个,应该没看到什么吧?”
又是一阵沉默。
倏地,听到他莫名其妙的笑了声。
“能看到什么?”他不问反答。
“…………”
通话就这么结束了。
知道狗身上没有携带监控,江月稠伸手去开了门。
阿拉斯加刚刚被拦在外面,这回也不敢贸贸然地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