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与男人接吻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,暗藏的厌恶谁也发现不了。不过他好像格外地钟情自己脖子上这颗痣……
好久以前,她故意逗某个哑巴,“我好不好看?”
对方憋红了脸,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了一大片夸她好看的彩虹屁,其中有一句是“连脖颈上的痣都那么好看”。
当时她还嘲笑他有怪癖来着。当时他满身的伤,整天郁郁沉沉,不愿与人交流,她却故意恶劣地逗他逼他与自己“说话”。
单邪缓慢扫了眼她迷蒙的眼睛,突然伸手掐住她后颈,森森然地在她耳边开口:“在想谁?”
刀架后脖子,钟意还不忘轻声细语地勾引:“在想单先生身上的味道好香啊。”
她在男人的领口处像猫一样,轻轻嗅了嗅。他用了自己送给他的香水,却不似在女人身上那种柔软甜腻的香味,混了男人特有的味道,意想不到地令人舒适。
单邪欣赏着自家小猫的表演,脸上神情瞬间多云转晴,配合着暧昧地回答她:“那就等晚上多闻闻。”
钟意略微颔首,长发下垂,故意露出一截脆弱的脖颈,细声含笑:“好啊。”
单邪双眸微眯,如她所愿似的,伸手在她白细的后颈来回轻抚。
包厢门一打开,玩乐娇笑声扑面而来。
U型大沙发里熙熙攘攘地坐着几个男人,无疑都是与单邪一个世界的人,怀里都搂着个美人儿。只有坐在角落里的一个男人,白衬衫一丝不苟,袖口规规矩矩地挽在手臂上,仿佛自带屏蔽莺莺燕燕的功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