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邪僵了僵空去的手心,勾起的唇稍拉平,神色也冷了下来,突然俯身将她抱起来往外走。
钟意皱起眉:“放开我!”
单邪瞥了眼柔情烟消云散的女人,冷冷地笑了声,贴着她轻声说:“一一不喜欢我,我偏要抱你,吻你,让你与我滚在一起,里里外外都沾上我的味道……”
钟意同样报以冷笑,这么喜欢留味道,属狗吗?
不过只会表面装得凶神恶煞的大魔王,比强行伪装的和善君子顺眼多了。
年前最后几天,单邪没再去公司,整日就在家里与钟意黏在一起实行他说的那些内容。钟意没再提去陪妈妈过年的事情,要说她多有孝心,倒也没有,前几年也并不是每年都有陪她过。
偶尔跨年还在表演,今年再缺席一次,也没什么大不了。那个只会多愁善感的女人,来年再见,估计白头发又会多两根吧。
单家庄园太大了,尽管张叔张罗人给院子里挂了灯笼,落地玻璃上贴了福字,依然不可避免这栋房子源源不断地散发冷清。院子里那只蠢猫站在里矮挂的灯笼下,跳起来伸爪够流苏的影子给单家平添了一点活气。
三十前一天,单邪破天荒地没贴着钟意,而是与张叔在书房里絮絮叨叨不知道在干什么,总之张叔从里面出来,一脸的春风得意,仿佛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