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雪之后,必定是阳光明媚,但温度比昨天下雪还冷,冷风灌进来,谁也没有打算关上车窗。
一路上无言,冷风洗礼下,单邪的情绪似乎平静了不少,至少表面上看起来很正常。
途中钟意几次想开口,但次次撞上对方刺过来的冷冰冰的目光,想到些事儿,她也来了脾气,往后一躺,闭目养神。
昨晚没怎么休息,她的精神很困,可旁边坐着这么一尊大佛,怎么也睡不着。
回到单家,单邪就猝不及防地捏住钟意单薄的手腕,沉着脸一声不吭地拖着她上楼。
钟意踉踉跄跄地跟上,上楼梯时,腰臀差点被惯性甩过去撞上旁边花瓶,单邪仿若很随意地将自己往他的方向一带,完美避免与瓷瓶的亲密碰撞。从她的角度,只能瞧见对方冷硬的侧脸,唇角紧抿,看上起根本不在意她如何如何。
也就回家热情殷勤一会儿的单甜甜,甜腻的一声“喵”只开了个头,就发现这两个家伙没一个理它,顿时生气“嗷呜”一声,竖起大尾巴颠颠地跳回自己的猫别墅生闷气了。
“先生……”张叔正意外两人今日怎么这么早就回来,一转眼,就只看见了两个背影。
“哐当”一声门关上,单邪称得上粗鲁地扯掉钟意身上的外衣扔到地上,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,她整个人被桎梏在门板上,不容拒绝、浓重侵占的气息沉沉压下来,仿佛试图让她窒息在密集的亲吻里面。
她抱着单邪脖子,扭过头略微顺了下气,才得以开口:“单先生,我困了……”
她仍旧试想跟以往一样,安抚下大魔王高涨的情绪,试图悄无声息地揭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