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叔正在着急地与许医生陈诉这边的情况,无法将自己劈成两半同时关注他的胡说八道。
钟意一挑眉,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他脸上来回扫过,突然向他走了过去。
绕过餐桌走到单君与面前,她伸手故意用指尖划过他脖颈,蹙眉关心:“很难受吗?”
单君与猛地一顿,整个人僵直得像棺材板,过敏反应仿佛刹那间透过皮肤组织渗入神经,传输到大脑皮层整个人由内而外地痒。
他难以忍受地看着她,惊疑不定地迟疑开口:“……一一?”
钟意仔仔细细地将他的反应收进眼底,随即微微一笑:“怎么?上次单先生过敏也很难受,像小孩子一样抱着我撒娇呢。”
“一一……”单君与突然握住她手腕,难受地喘着气,苦笑:“你明知道……为何还要这样?”
他此时浑身通红,捏着她手腕的手掌好似也失了力气。这个男人无论是以谁的身份出来,都是极易使人产生安全感的高大,此时却几乎有些可怜。
钟意大发善心地收了手,扭头问张叔:“许医生到了没有?”
张叔急得脑门都是汗:“就到了就到了!”
本就回来得晚,这么一折腾,天际渐渐升起灰白。钟意抓紧所剩不多的时间去补了个眠。
办公室里,钟意不知道打了第几个呵欠,嘉宾张森语忍不住打趣:“钟意你昨晚偷鸡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