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意在心里不耐地“啧”了声,面不改色地走过去,礼貌叫人:“陆老先生。”
在单家待了大半年,不至于不清楚大魔王母亲姓什么。
陆老脸色依旧沉肃,但短暂用讶异的眼神瞥过单君与一瞬,随后才缓缓开口:“你还叫我外公,就把我的忠告听进去,我知道你恨你爸,但我们陆家几代根正苗红,如果真是你做的就去自首、”
他稍作停顿,才接着上面的话严厉劝诫:“不要让你母亲……蒙羞!”
作为旁观者的钟意,当即拧起眉,抬眼看向自以为德高望重的老人。单君与眉心微蹙,像是难以接受一样僵硬地木在原地,一言不发。
如此窝囊的样子使她心烦气躁,如意是单邪,指定不会这样忍气吞声。她忍无可忍,稍抬起下巴,面上带笑语中带刺:“陆老先生,看您说的,如果不是我最近在公安局,还以为他们已经出结果了呢。”
单君与明显一愣,随后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向她。
钟意直白不掩饰的嘲讽显然激怒了长年位居高位的老人,沉着脸勉强维持着体面:“我与我外孙的家事,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手!”
单君与突然插进来:“一一不是外人。”
“原来您也知道我是外人。”钟意脸上真事儿一样露出恰到好处的“惊讶”,随后笑了起来:“连我这个外人都知道,只要没有证据,就不能平白无故地将罪名安在人头上,您作为亲人却如此不愿相信他,倒真不多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