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楚一挑眉,意味深长地看向钟意,这祖宗酒量近几年酒量不行,可确确实实是个烟鬼,闲来无事就借烟消愁。
为了谁,显而易见。
钟意:……
她想到了昨晚,大可不必这么在意她的感受。
单邪跟自己家似的往办公室里的座椅上一落坐,岿然不动掀了眼单井然,不太在意地说:“人家自己的爹妈,想怎么玩儿跟我有什么关系。”
“不是的!我……”单井然神色沮丧纠结,看上去想为自己解释什么,可磨磨蹭蹭半天下一句也没出来。
陈楚“嗯”了声,忽略了单井然,语气陡然严肃:“他报了案,说那边医生的结果出来了,非正常死亡。”
站在私人角度,他相信单邪,借此曝光了也是好事,作为好兄弟,他是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被当年那些破事而磋磨至今,却无能为力。
气氛瞬间凝滞,森森凉意席卷而来,骤起的风将窗帘刮得噼里啪啦响,昨晚停歇的雨又有欲来之势。
陈楚照顾到在场唯一的女士,走过去给两边窗帘挽起打了个结。
钟意被突如其来的冷风吹得眯起了眼,觉得意外又不意外,总之是让人难以不好奇的扑朔迷离。
两个人的死,无论从哪个角度出发,单邪都有很大的动机,连起来就像是有人刻意在整他。她不动声色地扫过被可怜忽视的单井然,当初死的可是这位的母亲,可虽然现在他看起来不简单,但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孩子,倒也不至于如此。
空气里沉默得能听清三个人的呼吸声。
过了好一会儿,单邪突然哂笑:“那又如何?”
此时,陈楚神情异常凝重,两瓣唇抿成一条直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