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节目的特殊性,今天几乎都在培训相关注意事项,以及签署保密协议,那些该拍、哪些碰都不能,事无巨细。
没有进行真正的拍摄工作,所以钟意回家得比单邪早。大魔王归巢时,钟意正窝在在沙发上一边看后面的拍摄安排,一边吃从节目组带回来的零食。
裹着酥皮的花生被扔进嘴里,幸存的碎屑粘在丰润的唇瓣,又被无意识地舔掉。馋得单甜甜俩爪踩在她腿上,甲亢似的肥脖子抻得老长,胡须一抖一抖闻来闻去。
单邪盯着某人看了一会儿,阴郁地拧着眉走到她身边大马金刀地一坐,目光落到又落了碎屑的唇上,口不对心地嫌弃:“吃的什么?”长臂自然地落到钟意肩上。
话落,他低头舔走了那点碎屑,动作随意得仿佛只是为了尝尝那点味儿。
钟意自觉地将零食袋举到他面前,笑眯眯地问:“单先生吃吗?”
单邪看着她,不语。她懂了,从包装袋里拈出一颗酥皮花生贴心地喂到单邪嘴边。
大魔王喜怒莫辨地收回目光,低下头颅连花生带手指地就咬进了嘴里。钟意“嘶”了声,下意识收回手,却被更用力地咬住不放。
完全不像调情的轻咬,让她怀疑这样僵持下去,对方会咬断自己的手指。像头野性难驯的狼狗,每次投喂都露出尖锐的利齿,试图将主人也吞吃入腹,想给这样的怪物脖子套上束缚的项圈,不是件容易的事。
她确定自己并没有惹到他,那就是还在为她去单井然的节目而生气,大魔王对那位转正私生子的态度还真是微妙。
这事儿早就说好了,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疯。钟意摆出一个通过这么久以来的了解,大魔王最受不了的表情,眉心轻蹙、眼眸盈水地望着他,审时度势柔软地示弱,“单先生,痛……”
每次她如此的假意惺惺,对方的兴趣就瞬间如潮水般褪去。
果然,大魔王尖利的犬齿便松开了,可下一秒……称得上温柔的轻吻在她指尖齿痕落下,像对待什么世间珍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