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游戏惯了的有钱人家。否则也不会这个年纪还不成家。我像你这个时候,小音都快十岁了。”
“你父亲这样,你母亲偏私。这是都不在了,倘若在,你也堂而皇之地喜欢我女儿?傅先生,真心喜欢一个人不能这么自私的。”
“我无论如何,不会肯我的女儿和傅家后人扯上半点干系的。我老母亲也不会肯。”
好一个上梁不正下梁歪。傅雨旸难得被当头棒喝之感。
“那么,您听说过,因噎废食吗?”
“傅先生不必和我拽文。你比我清楚,我答应和你谈的界限在哪里。我这已然顾忌着体面了,跟你挑明了,我和她妈妈都不会肯的,你的年纪家世阅历,都和我女儿不匹配,我们穷老百姓,攀不上您这样的大树。况且还是傅缙芳的独子,光这个名头,听起来都是要吃苦头的。因为你样样桩桩,都和你父亲如出一辙。”
否则好人品出身的人家,会无端招惹一个小姑娘嘛。这不是你父亲流给你的血,是什么。
说到兴头上,周学采提到这北屋当初能买得成的契机。
源自他父亲施舍的一块怀表。
如今周学采没辙,寻不到一模一样的,但他会拿出他的积蓄来,连同那五年的房租一并还给傅雨旸。
有人听后慢笑了,谈判惯了的人,知道怎样推进得了,怎样是无用功。事已至此,他再拘泥,就成了烂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