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。”周和音是稍稍跑神的惊讶。
老乔和许抒诚互换眼色,了然于心的:舍不下就不要舍。
唯有许抒见不懂且吃味,你追人家都追到家里来了,还有天理吗!
待到周学采再回来的时候,傅雨旸换了个形容,后面两巡酒,他明显游刃有余。
有余的结果,就是喝多了。他最近真的杯杯干,盏盏尽,铁打的身子都经不住。
借着上洗手间的工夫,傅雨旸到底还是催吐了。催吐的途中手机有电话进来,傅雨旸实在疲乏,任由它响,没及时理会,一串震动之后也就熄灭了。
撩水漱口的时候,才看清亮屏上显示的名字,傅雨旸眉间微微一蹙,可叹心神有限,暂时按下了。
是当初帮他做周家背调的人。这一说,已经过去个把个月了。
短暂休憩后,傅雨旸想给对方回电的,门外有人叩门。
里头的人手机落袋,阖上马桶盖,移门出来。
迎面与有人差点撞个满怀。周和音身边还跟着许抒见,两个人搭帮上厕所的架势,初中生都比她们好点。
“你没事吧?”周和音切切地问他。
抒见跟着打掩护,也悄悄告诉大哥哥,他离席太久,“小音怕你醉死在马桶里。”
某人把卷至小臂的袖子松解开来,倚着门框朝周和音道,“放心,我掉不下去。”
下一句稍微正经点,“我得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