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你母亲尾七过了吗?”你就在这旷夫怨女的。
按理说不应该,他傅雨旸不是那种被小姑娘牵着鼻子走的人。宋晓喻的嘴一向厉害,不见到肉,也要你出点血。
傅雨旸永远慢待人的那副尊贵德性,“上个星期才烧过尾七纸。你和幼实都知道我的,一向不信这些,都是我本家一个姐姐代祭。”
好意思的。宋晓喻剜他一眼,再过问他身边人,“女朋友?”
“朋友。来这里玩,我正好有空。”
宋晓喻再想说什么的时候,只听傅雨旸掼一般地阖上车门,动静大到地上的枫叶子都扑腾起来了,面上却是不显。
那头宋母听着女儿这说话机锋满满的,连忙圆和,让她别耽误了时间。
宋晓喻这才勉强作罢,临去,“汪伯伯住院了你知道吧?”
“你知道幼实的,和她那个继母也不来往,她爸爸这次住院,她急得嘴上都燎泡了。”
“傅雨旸,你去江南的事,幼实从别人口里知道后,狠狠哭了一场。哭自己有多傻,你母亲去世,她一心怕你顾不过来,才去帮你的,多少人笑话她上赶着做女主人呢。”
闺蜜始终是闺蜜。宋晓喻才不管谁和谁更登对,她只管她的姐妹,她的姐妹不痛快了,她就要当事人知道。
不然白担待了。
宋母却怪女儿多管闲事,你说了又能怎么样,不合适的人,就是这一时好了,下一时终究还是有疙瘩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