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irica冷静清醒地自荐,如果傅总还需要我的话,我想继续替您做事。
傅雨旸没有即可回应她,半个工作日后,再叫她进来,言明再替他做事有点难了,但你愿意的话,我可以跟老乔提一下,去他办公室。
Lirica二话没等,就应承下来了。
人往高处走。这是每个社会竞技者的目标也是方向。
周和音揣摩他们生意领导人的心意,“因为Lirica很有业务能力?”
“算不上。三分勤苦踏实,无过就是功;三分勇气可嘉;剩下的,就是眼缘罢。”
傅雨旸说,他难得来江南一趟,总归要带点收获回头的。
他也不希望,他手里任何一个下属,明明能冒尖的,因为一些裙带、偏见,最后明珠蒙尘了。
周和音俯在枕头上,一息一息安静地看着这个男人,傅雨旸问她,“在琢磨什么呢?”
“琢磨你的好。”
“哪里好?”
“任人唯亲的好。”她取笑他,也嫉妒他的下属。
“是呀,他们一听到高枝都满心满意地奔去了,只有你,不同我亲。”
周和音一点点挪到他身边,头枕在他腿上,一人仰一人俯,四目相对,想说良多,最后只轻轻地告诉他,“我又不要站那高枝上,我想看大树扎根土地。”
还有,她补充道,“爸爸和你都想多了。我喜欢一个人,那个人就是那个人,其他的,他身边的,我只会爱屋及乌,没有其他。”
避不避嫌,“傅雨旸始终是傅雨旸。”她伸手描摹他的眉心。
傅雨旸握住她不安分的手,也无所谓地告诉她,“年轻人的血气再寻常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