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案,还有他腰带上的金属……
这些规律的声响比他们本身更羞耻,她一面要他停下来,一面缴械地点头,忙不迭地,颤抖哀怨的低低呜咽,不无狼狈地,
把他要的一百分还给了他。
良久,缓过一口气来,朝他委屈两声,她不喜欢这里。
“为什么?”
“硌得慌。”她指她的脊背。
“我不硌就行。”傅雨旸渣男嘴脸,怡情貌,赞美地说,温柔乡,诚不欺人。
周和音拍蚊子的手劲打在他脸上,诅咒他,“英雄冢。”
傅雨旸全不忌讳,“我的墓碑上有你的名字就够了,我不怕。”
周和音捞起什么,就要丢他的时候,傅雨旸决计地离开了她,再来捞她腿弯。
*
抱躺到卧房的软床时,周和音手里握着个起钉器。
某人掰开来看的时候,整个被她气到了,“要干嘛?谋杀亲夫吗?”
“想得美。”她才不去他的陷阱里。
他来剥她,也解脱自己。再去翻床头柜的东西。
过来的时候,促狭地笑,笑她迂腐、较劲。“我就和你不同,我今日‘杀’了你,就愿意担最重的罪名。”
“不像你,只会冷漠无情地和我对着干。当着那些人的面,说什么晚了。”
“小音,我好不开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