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,一行人都做了他傅某人的吃口。
傅雨旸面不改色地陪完官员和供应商那头,散了场就一个人自行回酒店了。老冯说,得有好几个月,傅总都那个德性,万事不上心,你问他个什么,要么公事公办,要么吊儿郎当,连老冯的二小子也跟着连坐。
傅雨旸说烦小孩哭,这谁家小孩,有人管没人管!怪老冯,你这谈事呢还是托儿所呢,回回把孩子拴裤腰带上算怎么回事!
所以他们老哥几个私下咒怨,这年纪大了失恋跟伤筋动骨一个道理,人家年轻气盛,好得快;年纪大了,轻易别摔跤,一跤可就爬不起来了。
当然他们几个也就私下嘴嘴,真正敢说雨旸的也就乔董。老乔说雨旸啊,这是碰上对手了,人家年轻,无惧无畏,脑门上刻个勇。
这茱丽叶小姐,无论是当情人还是做妻子,都够某人喝一壶。
你们中国人说的,惧内。
周和音耳根都红了,被他们连环说的。偏傅雨旸一句打住都没有,来前怎么说的,有我在,他们不敢玩笑你。
这是什么。周和音捏傅雨旸的掌心,某人这才假模假样地出来喊住,“够了啊,已经在这掐我了。”
周和音来不及难为情。许抒诚啧一声,说某人这是缺啥补啥,他要把当初被人当面拍蛋糕的脸全捡回来。
女主角这才想起,那晚,她多冲动!
“我真把蛋糕糊你脸上了?”一行人说笑完,前后往北屋正房去的时候,傅周走在最后头,周和音问傅雨旸。
“还有假的不成。”第一次,傅雨旸说他活这么大,第一次被人糊那么狼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