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了。”
时柠轻轻蹙了蹙眉,不太情愿的张开嘴,一口吞了下去。
浓重的苦涩味瞬间蔓延。
时柠接过江知衍递过来的温水,急忙喝了两口,把苦味往下压压。
最后,拆了根草莓味的糖。
吃完药,时柠又恢复了。
她嘴里咬着糖,悠闲地看了眼床边坐着的人:“你是看说明书搞得药吗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那么苦,你放了多少?”
她眯了眯眼,得出一个结论:“你不会是想谋杀我吧。”
江知衍:“?”
他轻晒出声:“想谋杀你就不会躺这了。”
时柠顿了三秒,觉得有点道理,而后,她忽而想到了什么。
时柠问:“我怎么过来的。”
“扔地上拖过来的。”
“?”
时柠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什么?”
半晌,时柠才终于反应过来,震惊了:“你是人吗你?”
“我一个花季美少女,你把我从走廊拖到这?”
“这让别人看见我以后怎么立足?”
“你这跟谋杀有什么区别?我问你!有!!什!么!区!别!!!!”
发泄过后。
时柠躺在床上,失去了灵魂:“有的人活着,但是她已经死了。”
“问就是,社死。”
“……”
duck不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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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柠就这样在医务室睡了一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