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了,我不会喝酒。”
“是不会还是不想喝?”
“……”
黄先生的微笑带着洞察她意图的看破不说破意味。
迟雪只得硬着头皮以茶代酒,勉强与他碰了个杯。
这样的低头却显然已稍稍让对方快意。
遂当即重新转向迟大宇,又温和开口道:“不过老迟啊,你也别担心,我有个法子。”
“……啊?”
“谁说你就一定要当老板了?创业多难,我刚刚给你讲的那些,各行各业,不都有现成的捡吗。”
黄先生说:“何况你都六十多了,要让你再从零开始,这不是为难你吗?”
话是这么说。
可是所谓的捡现成的——天上哪里会随便掉馅饼?
老迟面露疑惑。
“这样吧。”
黄先生见状,却又爽朗地拍拍他肩,“有个最稳妥的法子。我最近收了栋不错的物业,就在附近,位置也不错,一年光靠收租,应该也能赚个百来万,钱是少了点,不过,小城市嘛,也够花了。我做主,把那栋楼给你。”
如果说刚才老迟的表情还是疑惑。
话说到这,就是纯粹的受宠若惊了。
他实在想不到,自己只是黄玉的一个邻居——充其量是她孩子的养父,竟然能够得到对方亲戚的这样善待。一时间感激涕零。
正要细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