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……花月如何了?”踏入幽冥楼前,清竹突然问了这一句。
“我将她留在画虚楼,免她四处漂泊。想不到她竟动手杀你,也不知是为自己报仇,还是怕你魂飞魄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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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市中,人人都在议论画虚楼那混世魔王回来了,却还未出来捣乱,卖鱼的黑熊精四下观望说:“她不会是在憋什么坏吧?”说着将鱼篓背了起来,留下句先走为上,一溜烟便不见人影。
此时令他们头疼的混世魔王正窝在床上揪头发,自言自语道:“为什么如意要拦住阿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”说罢,手不自觉抚上嘴唇,似是在脑补那没能发生的桃色场景,笑容异常猥琐,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更何况阿卓简直是照着她的喜好所长。
她躺在床上故作虚弱的唤来如意,说她有些不适,让其去请判官和孟婆,顺便催催白堕的事情。
如意前脚走,她后脚抽出鬼旗,插在床旁,一脸柔弱的看着从中走出的温卓,气息奄奄道:“阿卓,我没有力气吃药了,嘴张不开。”
“我看你小嘴叭叭挺能说,需不需要让我灌你?”原是如意不放心,折回来问她还有哪里不适,她再另求些灵丹来。
盛景大气不敢出,端起药碗一饮而尽,再直挺挺躺在床上,紧闭双目。
许久后,她才察觉到温卓拉起她得手在上面写字:好点了吗?
她睁开眼环视一周,如意不在。遂委屈巴巴的看着温卓,摇摇头示意自己不太好。
温卓面色温和,又写下:太苦了?
盛景回握住温卓的手,狠狠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