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之逸和若水有些站不稳,仿佛前些日子里画鬼降惩又召唤出夜哭的是另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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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卓,你吃不吃糖葫芦?”
“阿卓,你看这个小老虎布偶可爱吗?”
“阿卓……”
盛景一路上甚是聒噪,不似办正事的模样,温卓也未表现出不耐,只是依旧面无表情。
“你是不是觉得我话太多?”温卓摇摇头。
“那是不是觉得我不认真?”温卓又摇摇头。
盛景似是满足的点点下巴,嘴角微微上扬,两个浅浅的酒窝浮起,低低说道:“那银杏是有古怪,但那棵有问题的树必不在这里,否则我定会察觉,作恶的妖必有怨气,能影响人的恶鬼也是,而成之逸胸口那颗珠子连冥界降惩都能感知,更遑论察觉这些气息。”
“你不要觉得我冷血无情,我呢插手管管邪祟恶鬼还行,若只是生病中毒亦或是失踪,这都是人间府衙应该做的事情,与我无甚关系。”见盛景说的认真,温卓拉起她的手,在其手心写道:不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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另一处成之逸与若水看的甚是仔细,这镇中人家种柿子树、桂树的比比皆是,银杏倒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