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卓起身回了一礼,他并未提起凤鸣之事,找他来先是询问上水庄事情已了结,盛景何时会再次冬眠。
判官也不在意什么形象礼节,边吃边道镇妖塔内的遮挡和碳炉前日就已撤下,温度完全降下去还需两日,估摸着她再次入睡也是近两日了。
判官不觉得温卓关心此事有何不妥,眼下已进腊月,就算她再睡也顶多二十来天,耽误不了二人相处。
可若只是因为这事儿让如意传个话特意见上一面,未免小题大做,判官又问:“不知神君有何要事?”
“画虚楼的事情地府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?”席间,温卓一直在喝酒,未吃一口菜。
听闻此话,判官愣了片刻,便也将手中筷子放在桌上,正色道:“按照约定,还有九十年。”
“那地府是打算下任楼主届时直接接替?”温卓问。
“天界什么时候也能插手冥界的事情了?”判官语气略显不满。
“谈不上插手,不过盛景是我的妻子,在意她的事情无可厚非。”语气未变,可温卓捏着酒杯的手指因过于用力有些发白。
“哦,我怎么记得神君法力无边,连斩八尾,后又亲自从天界将盛景送来。”判官话刚出口,就已后悔,实在犯不着说这些戳人肺管子的话,忙找补道:“神君知晓,盛景与画虚楼前十任楼主皆是不同。”
别说就算那十个人联手也未必是她的对手,放眼天界、冥界又有几人能与她一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