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少卿看了眼白挽瓷。
白挽瓷想说她挺介意的,但这几位毕竟是夫子,到底还是没开口。
石祭酒和一众夫子,挨着顾少卿坐了下来。大概有十双严厉的眼睛,齐刷刷的看向了白挽瓷。
让他们这么看着, 白挽瓷一口肉末蒸蛋实在咽不下去。
不知道盯着别人吃饭,是一件很没有礼貌的事情吗?
石祭酒和夫子们, 哪里管这些,只是盯着白挽瓷看, 看得她心里发毛时, 石祭酒才慢吞吞的开口了。
“少卿啊,年少容易轻狂,分不清大是大非, 我也年轻过,由着自己的性子来,好在我迷途知返,醒悟的早,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。”
顾少卿安静的听着,并未插嘴。
石祭酒满意的看了另外一位张夫子,示意他说话。
这位张夫子意有所指道:“十几年前,国子监也有一个修客,爱上了祭酒,结果最后让国子监劝退,如今也不知在哪里且混呢。”
石祭酒又接过话茬,两人像唱双簧一样,你来我往,承上启下,一唱一和。
“要知道,一步错,步步错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