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两个人……怎么走到了一起?
白挽瓷与安桃闹了别扭之后,有一段时日没见过了。一来是见面尴尬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二来她和顾少卿在一起了,从前她说的那些顾少卿的坏话,就成了笑话。
思及此,白挽瓷打算绕过这两个人,去找清雅。
可是,雀翎如何会放过白挽瓷。终于撞见了,自然是气势汹汹的走上前去,拦在面前,趾高气扬的嚷嚷起来:“你这忘恩负义的东西,土淄国国主体恤贫民,扶你做公主伴读,你倒好,还和安桃公主闹脾气,做不好一个丫头的本分,我今儿就要替安桃好好教训你!”
说着,雀翎昂着头颅,扬着手,直直的冲白挽瓷的脸上扇了过去。
白挽瓷早有预备,灵巧的后跳了一步,不可置信的看向安桃:“公主,我何时要跟你闹脾气?难道不是你要我出去的?现如今,我听你的话,已经滚远了,你又挑唆雀翎来打我,枉我那一阵子的真心,全都让你给扔了!”
刚出考场的修客们,见此光景,不知事情缘故,只看两个公主联手要整治一个丫头,不免都围观看起来。
人一多,雀翎的嗓门更高了,也不管真的假的,捡到个脏字,舀到盆脏水,尽数往白挽瓷身上砸去,泼去。
“勾栏里出来的淫|荡骚|货,仗着有几分姿色,先是勾|引穆川,再又迷惑顾少卿,这日终于攀上高枝儿了,就开始忘了本,都不记得是哪个公主带你来天都的,就你这贫民身份,都没资格读国子监,安桃公主可惨啊,到如今是给他人做了嫁衣裳!”
“我几时勾|引穆川了?”兜头而来的污蔑,气得白挽瓷胃疼,急赤白脸道:“你这张嘴,不分青红皂白就造谣,我与安桃的事情,来来去去,你又知道多少,在这里胡乱瞎说?”
雀翎冷笑一声,自知大家都会站在她这边,信口胡诌道:“没听说过老话吗?狗改不了吃屎,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你那十二个姐姐,能教你什么?不过也就是勾|引男人的迷魂计罢了。再说了,你私下勾|引男人,还能让我们看见?你也不怕害臊!”
白挽瓷双手握拳,脖颈上青筋尽显,吸魂诀早已在喉头,嘴边,只要一说出,必定能让雀翎死在眼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