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放手,牵着她,大摇大摆的就往国子监里去。
白挽瓷别别扭扭的跟着他走,迎面而来的便是国子监门口的岗哨,见到顾少卿握着白挽瓷的手,目光呆滞道:“顾顾顾……你俩……”
话音刚落,同样休沐完回国子监的修客,见到他俩肩并肩,手拉手,更是一副见到鬼的样子,跟着他们俩后边,指指点点。
白挽瓷只觉得如芒在背,虽说她饱受修客们的关注,那也只是说她一个人的不好,现在拉上顾少卿,总觉得像是在败坏他的名声。
果不其然,后面丝丝缕缕的议论,飘进了白挽瓷的耳朵里。
“顾少卿和白挽瓷?艹!”
“白挽瓷!我艹你|妈!”
“抢我男神,白挽瓷,你这贱人!”
“……”
回寒舍的一路上,白挽瓷收到了空前的注目礼,以及无数个问候她全家爹妈祖宗的脏话,还好她是个孤儿,没有爹妈。
顾少卿倒是很坦然,遇到了夫子和祭酒,还拉着他走上前,礼貌的问好:“夫子,祭酒,早上好。”
夫子和石祭酒瞠目结舌的盯着他们二位,半天没憋出一句话回来。
比起顾少卿的一派闲适,如沐春风,白挽瓷为自己未来的小命而深深感到担忧,寻思着,这帮女修客……不会要把她堵到盥洗室,暴打一顿吧?
她就这么胆战心惊的跟着顾少卿,走到了女子寒舍的楼下。然后就听到了整栋女子寒舍惊天动地跺脚的爆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