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挽瓷望着他头顶上空的银盘圆月,似乎感觉那副身体不是自己的。
不知道步江礼做了多久。
她只知道步江礼在她耳边恶毒的喘息:“你说说,当初你要是答应做我女人,不就没有后来这档子破事了吗?”
白挽瓷像个木头一样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
步江礼突然觉得很没意思,一巴掌呼到她脸上:“你好歹叫两声给我听听。”
身下的女人依旧直直的看着他,像是死不瞑目的一具女尸。
一旁的二狗子也脱了裤衩,两只手不停的忙活:“爷,这跟捡尸似的,一点意思也没的。”
步江礼烦躁的结束了,让他意外的是,顾少卿那个崽子居然还没碰过她。
这女人居然是个完璧之身。
想到这里,他又心情愉快的,可是当他对上那双空洞且无神的眼睛时,不知为何,心底又有几分后怕。
他捡起白挽瓷身旁放着的拂生剑,刷的一下,开刀鞘,拔剑而出。
他打量片刻拂生剑,一剑向下,用力的刺入白挽瓷的胸口。
白挽瓷依旧没有动。
步江礼骂道:“你弟弟给了老子一刀,现在你替他受这一剑好了。”
说完,步江礼穿好裤子和二狗子一并离开了万尸坑。
那把拂生剑,直挺挺的插在白挽瓷的胸口上,没有一点歪斜。
万尸坑,沉寂得如同十八层地狱。
没有任何的人气。
月光一点点的变暗。
周围安静得可怕。
忽然,树林里传来吱呀吱呀的声音,几个身穿官府字样的仵作,拖着几个板车,徐徐的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