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宵径直走到那几个正在指指点点的的女人面前。
“请问你们是金莲村的吗?”
这几个妇人,大抵是没见过长得俊还这么讲礼貌的青年,面上登时飞上了两团不合年龄的红晕。
“对啊对啊,我们都是金莲村的,这位公子,有何贵干呐。”
“是不是也来找乐子了?”
“到我家去,跟我快活快活。”
“……”
白挽瓷在一边听的津津有味,看不出来,这金莲村的妇人,还挺开放。
不过想想也是,丈夫死在了战场上。这里里的寡妇,依据民宿,又不准改嫁,日子一天天的熬,难免寂寞。
理解,理解。
陆宵这里行情大好,白挽瓷这头倒是无人问津。
呵,无论是古代现代,大抵人初相见,还是看脸的。
几个热情的小|寡|妇,眉开眼笑的领着陆宵,往金莲村里走。
白挽瓷摸摸鼻子,跟在陆宵身后,略显沧桑的叹了一回气。
想当年她是鬼陶女王时,花容月貌,异性缘好得不得了,走哪儿都是一朵耀眼全场的花儿。
事到如今,顶着这一张催人泪下的脸,屡屡受惊,好叫人心酸得很。
金莲村里的景象,倒和外面别的村落,无二别致。要说有什么特色,大约还是家家户户的窗,有些奇妙。
这些个窗子,特别大,大到如何形容呢,能容一个成年男人,翻进翻出。
白挽瓷想到那小厮说的,水岸镇上的男人,都喜欢晚上到金莲村来月下戏莲。
这么大的窗子,想来就是出出进进的作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