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懿欢方才被吓怕了,怕他又什么都瞒着不说,当即道,“可我之前在家中探过他的额头,是热的。”
大夫闻言,终于抬起了眼皮,他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打了个转,只瞧着男子虽眼盲,蒙着纱布,但依旧不难瞧出,是个面容英俊的男子,这姑娘的长相,更是出挑极了。
两人一个深沉,一个懵懂。
对上花懿欢担忧的视线,大夫幽幽道,“他那是年轻人,血气方刚给憋得。”
大夫话音刚落,景奚的脸顿时红了一瞬。
在场的只有花懿欢没懂,毕竟她未经人事,还是个小姑娘,身边又没人同她说这些,旁人不会同她讲,景奚一个男子,也不会同她讲。
花懿欢试图理解了一下,以为他是上火了。
还没等她开口再问,已经被景奚拉出去了。
顾及他身上有伤,花懿欢没挣扎,只顺势随着他一同出去。
走在路上,花懿欢口中还振振有词,“景奚哥哥你这是上火了,内火旺盛,以后不能吃辣,不能吃干,得多喝败火的东西,我回头去赵叔那里,买点金银花给你泡水喝。”
听着她絮絮叨叨真不明白的模样,景奚脸上的热终于散了些许。
因着有伤,景奚没外出打猎,花懿欢陪着他在家中养了两三日。
这日,花懿欢要出门,是打着那日提及的买金银花的借口,这样对景奚说的。
那日张行简跟她说得是会在这里住几日,她算着日子,怕他要走,再错过可就不好,加之景奚哥哥的伤也痊愈了些,便想着今日去找他拿药。
这次,景奚身上伤着,果然也去没怀疑,随她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