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因着她魂魄不全的原因,这法术才会无效。
“为何会在,”梧栖艰难的咽了下口水,“这里。”
是他跟不上思维了吗。
陆遥、白珩二人一同望着妖都城门口的护城河,陷入了沉思。
“下水吧。”说罢,白珩第一个跳入了护城河中。
陆遥转身拍了拍梧栖的肩,将避水珠递到了他手中,“若有不适,不必勉强。”
这……
握着避水珠,梧栖陷入了两难。他真不想弄湿自己那一身漂亮的羽毛,更何况是刚被某个没良心的烧了几根之后。
即便知道并不会沾水,梧栖心底也是排斥的。
于是,手中这避水珠便成了个烫手山芋。
咬了咬牙,梧栖紧跟着陆遥身后,也跳进了护城河中。
此刻,狐二一脸冷漠的正跪在狐韵蓝面前。
狐韵蓝满脸泪痕,语气颤抖着,“你个逆子,你究竟要胡闹到何时。”
“我狐族向来只骗人感情,从不伤人性命,你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。”
狐二抿着唇一声不吱,以沉默来对抗着狐韵蓝的责骂。
直到狐韵蓝说累停下那一刻,狐二抬头直直的望着她,“你只想着狐族,想着享乐,可还能想起,是你。”
“亲手将我推到了那个男人身边。”
变成了这副烂泥模样。
狐韵蓝满脸的不可置信,捂着心口: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。”
“是你父亲杀了她,你却在怨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