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理智尚存的洛银,此刻也有些意乱情迷。
谢屿川的喘息在她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料喷洒在皮肤上,引起一阵震颤,他停下片刻,洛银双眸微湿,低头去看,正对上了谢屿川直勾勾盯着她看的眼。
他的眼里只有她,从来都只有她。
谢屿川的手指贴着她的脸颊,指腹擦过洛银微红的眼尾,眼中的痴迷像是一个无底黑洞,能将人吸进去。
“我好喜欢你顺从的模样,就像你还喜欢我时一样。”谢屿川抱住她,洛银的双脚离地,又被他的吻堵住了唇舌。
就像过去洛银还喜欢他,那一个醉酒的雪夜,她便是如此,浑身软成了一汪水,任由他的索取,看他的眼神是柔的,摸他心口的手也是柔的,说出的话都软得一塌糊涂,她可以对谢屿川无限纵容。
洛银闭上了双眼,她怕自己下一瞬就要在谢屿川时啃时咬的吻里流下泪来。
她一直都是喜欢他的,从来都喜欢他。
依洛银这将自己无力抵抗演到底的情况来看,今夜怕是逃不过谢屿川的亲热,可他也就只是抱着她亲一亲,摸一摸,甚至都没像以前那般急色,要她用手帮他纾解。
他将洛银按在金笼上柔情蜜意地亲吻了一阵,又将她放倒在软床上搂抱入怀,轻柔地安抚她的身体,想要凭自身体温将洛银捂暖,只偶尔垂眸亲她的发顶。
“你是不是很冷?没关系,我给你暖暖。”谢屿川将洛银的手脚全都包裹在怀中,闭上眼长舒一口气,他愿意短暂地蒙骗自己,洛银之所以能这样安分地躺在他身边,不是因为她已无力反抗,而是他们还彼此相爱。
躺在洛银的身边,谢屿川很快便能睡着,可洛银却迟迟不能入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