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旸抱紧郑栖的脖颈,不肯下来。
尽管困到不行,听见郑栖的声音他就觉得很满足。
郑栖背着他,步伐沉稳,由于担心他溜下去,抱住他的手偶尔会收紧一些。
这种感觉让余旸觉得自己像趴在狮子背上,跟着狮子去觅食,各圈领地,厮杀搏斗,偶尔他会抱怨狮子跑得太快,任性地拽它的鬃毛,狮子也是极尽可能地纵容。
脑子里冒出各种念头——郑栖说七月份要带队比赛,比赛场地在哪,如果郑栖全程参与,那是不是又要好多天见不着他……
‘滴滴’两声,车锁打开,郑栖顾不上余旸愿不愿意,费了好大劲才让他在后座躺着,但余旸躺着他又不太放心,最后还是将他扶正坐好,系上安全带。
一切准备就绪,郑栖觉得肩膀有点酸,怎么比他训练还要累。
隔天醒来,余旸头疼至极,一伸手,身旁空出一片,喊也无人回应,郑栖应该不在家。
他有点不高兴,但稍微回忆一下,他又用被子盖住脸——老公吻技简直太棒了,到现在他还记得那种感觉。
至于后半场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会喝好多酒,他好像不太记得。
爸妈最近在忙生意,周日家里只有余旸,他一边给自己煮早餐,一边刷牙。
手机在桌上震了震,是郑栖发的微信,“赛事时间定了。”
接着,发过来一张图片。
余旸将燃气调小,飞快刷完牙,将图片放大了看——赛事安排很详细,一共分为四场,很明显春季赛已过,夏季赛在他们所在的城市举办,如果顺利,后面还有巡回赛。